“可是，我想看看你时候的样子，”青年，“所以，你还是想办法要一个孩子吧，我会喜欢他，但不会超过喜欢你。”

        “想看看我时候的样子？为什么？”

        “因为我想知道，什么样的孩儿，能长成这么好的……你……唔……”

        ……

        “啊，呀呀……”

        “哦，怎么掉了？”踢在肚子上的脚丫打断了陈震北的回忆，他恍惚收回散落在坝下群山之间的魂魄，捡起婴儿掉在自己肚子上的拨浪鼓，重新放进他的手里。

        “啊啊啊。”婴儿挥舞着手拍开拨浪鼓，两条腿轮番在他肚子上乱蹬。

        “烦了啊，那咱们换一个玩具？哎哎，怎么又吃手？”陈震北扔掉刚刚拿起来的铃鼓，把家伙抱起来，把他的手拿出来，“昨爸爸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不能吃手。”

        “呀！”家伙可能以为爸爸在跟他玩，一咧嘴，笑了。

        陈震北也笑了，拇指轻轻抚着家伙的嘴角：“现在跟我笑有什么用？昨如果跟爸爸笑，他一定会多抱你一会儿，多在这里陪咱们一会儿。”

        “咯咯……”家伙笑的更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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