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震北进来,两个战士停了下来。
“没事,你们接着打。”陈震北在两个战士开口之前笑着,“我二姐在家吗?”
“在,”两个战士的声音和西厢房传出的女声同时回答,陈忆西穿着件睡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怎么回来了?是不是闹的你受不了了?”
“二姐,你怎么不接电话?我早上到现在给你打了至少五个。”陈震北把家伙抱起来,一个战士把提篮拿走。
“手机在外面充电,昨晚上和罗樱他们几个玩到两点多,刚起来冲了个澡。”陈忆西对着家伙吹了声口哨,“john,想姑姑了吗?”
“啊……”婴儿笑。
陈震北看着陈忆西:“别叫英文名字,老头儿最不待见这个。”
“刚回来,看着心情不错,”陈忆西瞟了一眼上屋东间,声,“把思危给我,你过去吧。”
陈震北深吸一口气,摇摇头:“我带着他过去,你帮我沏壶奶,待会儿万一不对,你装作送奶进去。”他着就大步往上屋走去。
陈忆西紧张地连擦了好几下头发。
和他们的父亲谈判,是需要巨大的勇气的,只要稍微一迟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就会泄掉,并且可能你永远都不会积蓄起第二次,就像陈忆沈和陈震疆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