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震北的手轻轻抿过家伙的眉、眼睛、鼻子、嘴巴:“不知道爸爸昨满不满意,你好像跟我时候不太像,爸爸时候可没你这么胖。”
“啊……”家伙含住了陈震北放在他嘴巴上的手指。
“呵呵,”陈震北笑了,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拿过家伙的手,放在自己嘴里轻轻咬:“你在这里陪着我,可你哥哥今就要走了,没人陪爸爸了……爸爸……又剩一个人了。”
笑容从他的脸上一点点退却,他的眼睛转向那一大片盛开的牡丹。
我把洛阳牡丹种在了咱们的家里,你却不能在这里看它们开花。
“呀呀……”
“嘀嘀嘀……”
婴儿欢乐的叫声和传呼机同时响了起来,陈震北伸手拿起传呼机打开看一一眼,然后抱着孩子站起来,他迅速把家伙放进提篮,又跑回上屋,拿了个包,锁上门跑出来,拎起提篮往外走:“走,回家了。”
地佑街罗家胡同,陈家大院。
偌大的院子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如果不是还有两个在打乒乓球的战士,沉闷窒息的感觉也一如既往。
除了射击,乒乓球是陈仲年唯一爱好的体育运动,他身边的工作人员因此都有一手相当不错的乒乓球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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