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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柳岸在美国东海岸温暖的房间里守着他最爱的叔欣赏照片的时候,万里之外另一个半球的京都,也有一个人,守着他最亲的亲人之一,在欣赏同样的照片。
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父子两人鸡对鸭讲的亲情教学时刻,一个四十来岁、面容平凡但干净爽利的女人推开门,举着手里的碗:“先生,思危该吃东西了。”
陈震北扭过头:“今儿做的什么,简姐?”
“虾仁菜粥,就是大米粥快熟的时候,把剁碎的虾仁和青菜末放进去。”简姐着走了过来,把碗送到陈震北父子面前,让他们看,“以前我老怕思危,肉吃了不好消化,昨晚上王先生抱着思危去隔壁玩,隔壁柳先生给他们家几个孩子做的虾仁蛋羹,思危跟着又吃了半碗,回来一点事没有,我看书上虾仁营养丰富,就跟老吴了一下,他今儿就试着做零。”
陈震北把手里的照片心地放进抽屉一个木盒子里,接过碗:“你忙去吧,我喂他,哎哎,别抓……”
胖乎乎的家伙不但抓着碗不放,还直接把脑袋扎了进去。
简姐笑着去拉孩子:“喂的孩子都这样,见吃的。”
陈震北想起柳岸,萱就是再着急,也都是坐在板凳上乖乖地等着喂,就拽了下柳思危的耳朵,:“虽是喂的,也没短过你吃的,怎么就不会学学你哥哥。”
柳思危看得到吃不到,急得嗷嗷叫:“啊——啊呀呀呀——”
陈震北把碗举得高高的,:“一遍,爸——爸,对了就让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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