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危大叫手使劲往上够,嘴里还大叫:“呀呀呀呀呀。”
简姐都走到门口了,又哭笑不得的回过头:“先生,思危刚刚八个月,怎么会喊爸爸?男孩子一般都话晚,满一岁会喊爸爸妈妈就不错了
。”
陈震北十分无奈地把碗放下来,放在口水横流的儿子嘴边:“那,今儿就饶你一回。”
家伙两只手死死地抱着碗,看看勺子,再看看自己的无良老爹:“呀呀。”
陈震北挖了半勺喂他:“嘴笨的跟柳猪一样,喊个爸爸怎么都教不会,吃就无师自通自学成才了。”
柳思危完全不管老爹那深深的怨念,吃得十分投入。
十月初的京都远不上秋高气爽,但如果不直接呆在阳光下,也还算舒服。
吃完了虾仁粥,简姐帮忙,父子两人转移到了院子里。
前年和柳家同时移栽过来的柿树长势非常好,虬枝峥嵘,树冠在地上头下浓密的荫凉,今年的柿子比去年多很多,现在,已经都隐隐有了泛黄的意思。
简姐把一张花花绿绿的垫子铺在柿树下,又搬来一个竹几和两把竹靠椅,家伙在垫子上百折不挠地练习爬行,陈震北坐在竹几边翻书,他手边还放着一个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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