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介莽夫,没有入过文官的战场,你不懂那种看不见血的厮杀,你一个人孤军奋战在沙场,却不知朝堂上看不见血的厮杀才能真的要了你的命。”
“一句话,甚至一个字,便足以血流成河横尸遍野。文官的沙场远远不止步于一方朝堂,那是江湖之远,市井之深,天地之高。”
“世间一草一木,一字一句,尽可成刀枪。文官这种东西,最无辜,亦最残忍。”魏氏缓缓的说着,声音收敛的很低沉,罗昭听的有些恍惚,坐在眼前的人就这样变成了昔日的魏宁,他惊的瞳孔一缩,险些再次失态,幸亏他及时清醒过来。
“所以你说了这么多,和你刚才所自信的,我离不了你又有何干系?”罗昭提起刚才的话题转移魏氏的注意力,以免让她察觉到自己方才的失态,这一刻他已然忘却她是个盲人。
“我可以替你夺取朝堂的大权平衡文武势力,只需三年,我亦可官拜相位。”
魏氏这般说其实她是心里有些发虚的,前世她费了四年,还仰仗了罗宁的帮助才官拜相位。
如今在朝中局势已然稳定,各成党派之时,她哪派再耗费个思念,占尽天时地利人和,都不一定拥有前世的辉煌。
更何况她还将时间缩短至三年,这是一个很难完成的目标。
但是魏氏如今骑虎难下,她急着需要这份力量作为倚靠趁早谋划自保,若是不夸下海口,她又有何谈判的资格?
“三年?就凭你?”罗昭果然冷冷的开口了“你知道你主子当年在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时花费了多少年才官拜相位吗?”
这个女人狂妄之极,竟然想和魏宁比肩,这点着实让他不爽,魏宁在他心里是无法超越的存在,他不允许任何就这样胆大的挑战魏宁的政绩和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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