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主子当年花费了四年才官拜相位。”
“你既然知道你主子耗费四年才官拜相位,那么你这个双目失明的废物又怎么敢许诺你可以用三年的时间官拜相位?你居然痴心妄想和魏宁比肩?甚至是超越她!”罗昭对于魏宁被冒犯感到恼怒,话语里携带着怒意,魏氏听的清楚,却并不怕,她就知道这种说辞定然会被怀疑,但是她有的是说服人的借口和理由。
“将军息怒,并不是我信口开河,虽然论心机谋略,我绝对不能和主子相提并论,但是我却可以和当今朝堂上的众臣相提并论,我想将军你也是知晓这么一句话,强弱这种东西,是相对的。”魏氏不慌不忙的抛出这么一句,成功引得罗昭深思。
这个女人说的一点不错,和魏宁相比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如今朝堂上并没有魏宁,反而几个庸碌之辈,和他们相比,这个女人应该还算绰绰有余的。
这样想着,罗昭的怒气稍微散去了些。
“并且,将军你也说了,我只是个双目失明的废物,所以无论我真实的才干究竟有多少,只要我有可以做好的事情,那么我便会因为这些加诸在身上的歧视而获益。”
“将军啊,这件事就好比,一个正常人作画,别人会觉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他要做的非常好,那么才配得到众人的赞美和认可,但是如果换成一个盲人呢?”
“盲人作画好坏不提,只要他可以画个大概,就可以赢得满堂喝彩,废物的起点啊,要比寻常人低得多。”魏氏又抛出一个理由,浅显易懂,罗昭也不自觉有些相信这个女人或许真的可以做到三年官拜相位了。
“我如此说完,将军可愿意相信我?”
这些话讲完,魏氏都想给自己喝彩,简直了!
她真的不愧是魏国第一女相,这嘴皮子耍的简直不要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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