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大闹灵业书阁的次日,道观里的一切似乎都归于宁静了。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在地板上洒下点点斑斓。
邬独斜靠着,用手沾了点药膏,一点点涂抹在自己肩部的伤口上,一只手认真地抄着经文,时不时沾点墨。
“老头子,居然用砚台丢我……哎。之前可只见过他砸八师弟的。”
一旁的塗虚子用坛子细细捣着药,将里面的药粉一点点的用刷子刷到一旁嵌有薄纱的竹简上,慢悠悠地说:“师傅生平最恨同门相残了,你这不是犯了大忌嘛?”
“我!”邬独一时语塞,努了努嘴,叹道:“我那不是气急了嘛,还不是那个韩雪激的。你说,我真有可能杀了那猴子吗?”
“我看有可能。”塗虚子调侃似地督了他一眼,又继续手里的活。
邬独嫉恨地瞪了一眼回去,又看着他碾完这个药又碾另一个,没完没了。
“喂,不至于吧?我这点伤用这么多药?”
“谁说给你弄的了?我给孙猴子弄的。”
“啥?你没事吧你?”邬独一下整个人坐了起来:“你给他弄?好人都让你做了,出糗的全是我,你也不想想是谁把我弄成这样的?也不想想我是帮谁出的气?”
“别扯上我啊。我的心结早过了,你这是栽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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