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栽赃?”邬独哑然,想了想,却又笑了出来:“你这死脑筋这次出来得还真快。”
塗虚子也是一笑:“你都陷进去了,我要再死赖着不出来还得了。师傅不管事,这观里总得有个明白人不是?其实……想开了也没什么。”
看着塗虚子神清气爽的样子,邬独感到些许安慰,枕着手躺在地板上朝着天花板看了许久,说道:“其实,昨晚我是真的输了。他真的逼我用了双手,不只,连脚都用上了。真是只疯猴子,不要命啊,从没见过这样的。你说要是我像他那么拼命,会不会幕咏都不是我对手呢?”
“你才知道你输了啊?连剑都差点用上呢。”塗虚子在一旁幽幽地说。
“啧,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我这都主动承认了你还落井下石?”邬独当即怒目瞪了过去。
塗虚子佯装没看见,侧过身子开始配药。
“算了,过去了。和师弟置气,本来就是掉面子的事情。如果不是看在你这么多年帮我冶器炼丹的份上,我才不会去帮你出这个头呢,到头来搞得我自己灰头土脸。还惹急了师傅,哎……”
叹罢,忽然脸上神情一变,望向塗虚子。
而那塗虚子也缓缓抬起头来:“有人来了。”
不多时,阁楼走廊的门边被推开,一个身穿紫色道袍的家伙笑眯眯地挤了进来,拱手道:“两位师兄好。”
邬独当即厌恶地白了他一眼,侧过身去不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