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海走后,无名的修理店里的空气又恢复了沉默。
冶金匠一言不发地喝着酒。光头的女人从角落走出来,面色一样的天高云淡。
“你们关系不错啊。”
“这不关你的事。”
巫礼似乎不在意男人的顶撞。她走到季北海刚坐的位置站定:
“你‘看到’他了吗?”
“我看不清。”
男人头也没抬。
“哦?这样说······你的‘誓仇’对他没有办法?”
“发掘对方心中的仇恨并加以借用,或者沿着属于仇恨的‘线’预测对方的行动······我的超凡能力本来就不善于战斗。”
“但是以你‘灵凭’级的‘誓仇’,对于下位超凡者应该有近乎于透视的效果吧,”巫礼万年不变的脸上也浮现了一丝玩味,“说起来,这个小子的能力是什么?”
冶金匠没有回答,只是喝完了手上的酒,将瓶子随意向角落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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