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海在扫描仪前晃了晃脸，顺手把手上的肉罐头也扔进了袋子里。

        “这个我拿了啊。”

        “嘿，嘿······”

        伙计追在一人一猫后面大喊。

        ······

        “你为什么一脸蠢笑？”

        这家店铺在场镇的边缘地带，没有招牌，一副不想招揽生意的样子。季北海和酒糟鼻的男人相对而坐。他的左手摆在面前的桌子上，另一边的男人像是把脉一样在上面摸索着。

        “刚刚欺负了一下卖东西地方的店员。”

        “犯法了吗？”

        “我就是拿了一盒肉罐头······”

        “那你没什么好开心的，”酒糟鼻的男人不客气地否定道，“你知道那些制定规则的人以什么为乐吗？他们制定了一整套工业化机械生产的规格，强制要求各种类型的义肢都必须按照要求制造，否则就会被冠上‘私自制作武器’的罪名，把你四处发配。他们似乎觉得这样就能掩盖天才和平庸之人的差距，就用他们那套又蠢又呆板的东西。那你知道我以什么为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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