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烦躁不安的男人听到“哐哐”的敲门声:
“什么事?”
“你好。”
季北海推门而入。
然后,一把夺过男人刚刚从腰间拔出的手枪。
他大刺刺地落在红木的太师椅上:
“我不是来找麻烦的。”
“钱你可以拿走。没有记名的银票,协同庆钱庄的。”
季北海看了看男人,没有再说话。人在陷入恐惧的时候是难以交流的。
他把玩了一下手中对他像是出土文物一样的武器,挑了挑眉毛:
“你连保险都没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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