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仍然是一脸谨慎。季北海想了想,将手枪抛了回去。
他有模有样地叹了口气:
“至少我证明自己没有恶意了吧。”
男人接过枪,面色微缓,却没有再将它举起来的勇气。
“你打算干什么?”
“我刚刚在门外听见······你似乎有一些‘麻烦’?”
季北海说到麻烦时比了一个小兔子一样的引号手势······和他此时的形象完全不搭。
男人不由遍体一寒。这个人什么时候到自己家里的?又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做了什么?
“区区小事就不劳阁下了······”
季北海将男人打断,似乎完全没有看见男人抓着枪的那只手越来越紧绷。
他一脸便秘模样地嘬着牙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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