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糟糕的程度究竟到了何种地步呢?虽然听上去好像没什么,但是一旦理解了这句话其中的含义,那就非常不妙了。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琐宁和秋晨两人尚未完全明白的时候,亭阁已经回过神来了。
“你这家伙!真是不可理喻!”
但是时观似乎却没有和亭阁在这个时候争吵起来的心思,他重新吞吐了几口气,整理好了气息之后,才看着带着泪痕却不明所以的琐宁一字一句极为认真地说道:
“不论如何,做错事情的是我,摆错态度的也是我,你完全没有任何自责的必要。况且……我也想不出来你能去哪里了……”
“时观!”亭阁有些面红耳赤地大声喊出了时观的名字,原本就有着不少人聚集在旁边,这么一来四人的周围更是清出了一片空地,周围的热闹的气氛也一下子安静下来。
“你还以为好话说尽能挽回些什么吗?既然你都能说出那样的话了,你还觉得会有人相信吗,你还觉得你自己是值得相信的人吗?”
时观沉默不语,只是凝神望向了琐宁的双眼,握着琐宁手臂的力道也没有减弱。但是亭阁却颇有几分气急败坏的姿态,她的声音中甚至带上了咬牙切齿的颤抖。
“我原以为你终于不愿再逃避了……结果等来的却是那样的一套说辞!我……我!”
亭阁虽然对时观一直抱有着不满,但是无论何时她的情绪始终没有外露半分。最失态的一次也不过于面临时念朝着众人宣布的那番话时,就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最近这段时间里面她和以前似乎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颤抖着身子说不出话来的亭阁,恨恨地瞪了一眼时观,然后转头看向琐宁。
“不……我就说……时观怎么可能会是……可是我……”琐宁身体颤抖的幅度显然不下于亭阁,她的眼睛再一次泛成了红色,蓄在眼眶里的泪水终究还是重过了能够被托住的极限。琐宁似乎已经压抑不住情感,一下子扑入了时观的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