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明白。”
一干人在冷风里等着,湛祯则去了后院练刀,裘嬷嬷若有所思的望着他的背影,又重新把目光落在了紧闭的房门上,微微皱了皱眉。
咸笙把嫁衣丢到一旁,只穿了红色单衣,然后又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重新拿起那白绢,正想寻把匕首放血滴上去,却忽然发现上方已经有了落红,不光如此,还有些隐隐的……腥膻之味。
难道湛祯……
他忽然涨红了脸。
放下白绢,又躺了一会儿,直到外头的裘嬷嬷忍不住喊:“太子妃可起来了?奴婢斗胆提醒,今日还得去给皇后敬茶。”
咸笙只得重新起来,道:“都进来吧。”
他下了床,被月华扶着在铜镜前坐下,身后的裘嬷嬷则亲自去收拾了床铺,顺手抓起那块白绢,确认了什么之后,再看向咸笙,就顺眼了许多:“奴婢还得回去给皇后复命,先告退了。”
她福身离开,咸笙立刻松了口气,他有气无力的任由如意在脑袋上动作,听月华道:“昨日……”
“别提了。”咸笙道:“快收拾吧。”
他这边收拾妥当,那边湛祯也回来了,咸笙一见到他就想到那白绢,下意识别开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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