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九千岁开口道:“如许大人所说,这李敞,是受你牵连,才惨死的了?”
许尚书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是许家愧对李敞……”
“既然愧对,那选个补偿的法子,不就成了?”九千岁冷冷地勾了眸子。
补偿的法子?
许尚书抬头,问:“敢问千岁,下官该如何补偿?”
九千岁眉梢扬了一下,阴测测道:“本座算了一下,明日,是个嫁娶的好日子。
户部尚书大人明日将许韵之小姐抬进李家,举办成亲典礼,就是最好的补偿。”
他加重了“许韵之”和“成亲”几个字。
“什么?”许尚书大了眼睛。
连许夫人,都停住了抹泪,隐忍着愤怒,带着哭腔,尖酸道:“千岁这是何意?
李敞人都死了,难不成,还要我女儿给他殉葬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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