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眯眼,戾气渐显:“本座说话,何时轮得到你一个妇人置喙?”
许夫人顿时萎靡了几分。
许尚书扶了他夫人,脸色也有几分难看:“千岁,下官为官数载,一直兢兢业业,也不曾和您作对。
小女花一般的年纪,愿为李敞守孝一年,已是仁至义尽!
嫁给一个已死之人……未免过了。”
兢兢业业?
真正兢兢业业的人,会走旁门左道?
九千岁闻言,嗤了一声:“许尚书,你难不成忘了,你那小女儿为何会被赐婚给李敞?
一个名声坏掉的女子,如何寻一个好夫家?
莫不是……你还盘算着,送她入宫?”
皇帝听到这话,看向许尚书,面色阴郁:“你当朕的后宫,什么货色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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