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内,
宫灯闪烁,
灯火顺着光晕,在殿内散开,把御书房照的灯火通明,洛云侯简单的一席话,不光是震耳欲聋,更多是敢讲真话,敢讲实话,尤其是文武百官面前,倘若人人都在阿谀奉承,唯有一人如此,那说真话的人,就是不合群。
这些浅显道理,谁都懂,但谁有那个胆子,敢做说真话第一人呢,唯有户部江南清吏司主事徐长文。
顾阁老一番话,听得张瑾瑜有些皱眉,索性站出来,一抱拳;
“启奏陛下,臣等人只是在天牢里,安排在甬道内聆听,太上皇换做看守天牢官吏,独自入了天牢,和徐长文对话,臣如实禀告,太上皇问,必须要徐长文回答,字字发人深省,”
眼神看过顾阁老后,又道;
“其中顾阁老所言之事,臣再读一遍,我大武朝设官吏数万,竟无一人敢对太上皇言之,我若不言,.请大人将我的话,转问宋阁老,转问那些要驳斥我的百官,他们不言,我独言之,何为影射,我独言之,百官反而驳之,他们是不是想让太上皇留骂名,于千秋万代!”
郎朗正气,扑面而来,就算是戴权,都惊讶的微微张口,武皇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面色沉重。
“洛云侯所言,可是真的?”
武皇眼神飘落在众人身上,堂下六人,以小阁老李潮生为首,尽皆一拜,
“回陛下,一字不差,确实如洛云侯所言,而且臣再来之前,比对户部记载的账册,还是发现漕运衙门的亏空,至今还有约三百万两银子,不知所踪,另有刑部那边,严查的内务府账册,多有织造局和转运衙门的亏空,不查不知道,一查之下,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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