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上皇的话,刑部那边定了罪,以君父道理,定了徐长文欺君罔上,秋后绞刑,徐东定义为朋党,杖六十,流放三千里。”
手上捧的折子,也是颤颤巍巍,有了在皇上那边的教训,说话也说得不利落了,
“哦,文武百官都已经给定过罪了,那徐长文可有认罪悔过之心?”
“这”
陈辉突然想起太上皇写的明月二字,身子一抖,
“回太上皇的话,奴才来之前,就去了诏狱天牢里,当面问过徐长文,可有悔过之意,可惜,此人油盐不进,一直不肯认罪,奴才也没法子了。”
愁眉苦脸,语气叹息不已,好好一件事,竟然办的这般难看,内阁那边甩手,或许早已经探查清楚,可惜,不能用刑啊。
陈辉知道瞒不过,索性把心一横,声音压得更低:
“回太上皇,审徐长文时,刑部大堂内,几位主审大人,三番两次打断奴才问话,说‘有些事,不可再提,’还有刑部侍郎常佐,奴才问礼部为何没有礼数,他突然插言‘说与此案无关’,话里话外都在替开脱之言。”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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