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放下金佛尘,拢了拢道袍衣袖,
“你的意思,百官都想给徐长文脱罪,唯有你一人,忠心耿耿。”
话音平静,伴着殿内清风徐来,陈辉膝行半步,语气愈发恭敬:
“奴才不敢妄议朝中大臣,但奴才瞧着,诸位大人的心思,都不在审案子身上,而是在朝中以往户部亏空上。”
这话刚说完,殿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响,陈辉余光瞥见夏总管捧着一个锦盒走进来,也不知何意。
“主子,这是皇城司送来的密报。”
夏守忠将锦盒放在御案旁,又朝陈辉递了个眼神,才躬身退到一旁。
太上皇没看密报,反而看向夏守忠:
“你个老奴才,你刚在外面,也听见陈辉的话了,你说说,徐长文该怎么处置?”
夏守忠略一思索,竟然轻摇下头,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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