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台戏师身上的阴气不也重吗?怎么没见过他们遭过天谴?”
“鬼台戏师的阴气重是因为长时间和鬼在一起过活整的,人又不像我们似得,刨了人家的坟,开了先人的棺,做了缺德事。”
“你倒是知道自己做的是缺德事”
死胖子干咳两声以缓解尴尬,为自己开脱道:“这不行行有行行的难处嘛,不提这茬了,我给你讲讲余下的俩行当。”
在他讲之前,我特意留意了下邓永德前辈,发现他又弄出鞋面和鞋底板来做手工鞋了,全然没把我俩放在心上。
我心里纳闷,邓永德前辈的脾气我是知道的,最怕被人打扰了,死胖子和我在他门市里叭叭说了一顿,他非但没赶我俩走,怎么连句让我俩消停的话都不带说的呢。情况有点反常阿。
死胖子见我往邓永德前辈那瞅,同样觉察出不对劲来,抬手打起了自己的嘴角,赔礼道歉道:“德爷,小胜子这嘴就是爱瞎比比,一唠起来就没完,您老可千万别放心上。”
邓永德前辈撂下手里的针线活,抬头看了我俩一眼,开口问道:“唠完了吗?”
我和死胖子一听到这话,脑袋立马点的跟个小鸡啄米似得。
“唠完了就都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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