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潺潺清水注入了深谷,遥远的坠落,飘散又寂静。拓跋澈能明显地感知到掌心传来的灼热疼痛,像是啮咬撕扯般地疼痛、又像是千万英魂凄厉惨绝的嚎啕。
他、似乎听到了死亡的声音。
金胤颤抖的声音突兀响起:“难道你就是当年的祝由巫——”
拓跋澈似乎能敏锐觉察到金胤藏在骨血里的惊悚颤栗,难道十六年以来让四国三派兜兜转转的原点就是眼前这个人?
臧安一把将手里的剑抛了出去,喷涌的血液像是中了蛊毒的恶灵,蔓延到了他的脚下。
“来人,将金胤王子送回寝宫休息。”
金胤才被士兵拖拽了下去,就闻得殿外魅惑的嘲弄声响了起来:“呦、看着满地的鲜血,真实让人心疼,臧安大人雄伟,难道就是来请我积雪堂前来就是看你们狗咬狗,窝里反吗?”
臧安扯下一截锦缎缠在了受伤的手上,强烈的忍住了心里的怒意,不失礼数的说道:“红堂主,休要取笑臣下,不过还是要请红堂主鼎力相助。”
红冶一踏进大殿就看到了被死士包围的拓跋澈,弯弯的眼角付出一些不明所以的笑意,却还仔仔细细上下的打量了一下拓跋澈,嘴里却对着臧安说道:“想不到臧安大人竟然弑兄辱嫂,胃口到是不小,我积雪堂的毒可是世间少有人能解,这拓跋翰和这金罕皆毙命于我的穿肠毒酒了,却不曾想到这拓跋澈竟安然无恙,只是废掉了双腿,想来我积雪堂的毒涂在刀刃上不敌融在酒里来的凶猛啊,既然这金礽国已然落入大人您的手中,那不如妨就将这拓跋澈赠与我如何?
“堂主莫要心急,一场好戏才刚刚有了点意思,可是不能让它断了。”
说罢,臧安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精光。
艳红的长袍像极了一抹霞披,红冶醉人的长桃眼看向臧安带着一丝不解,轻轻地张开了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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