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葱段一般的指尖,看起来也是如此的赏心悦目。
这哪里是双青曼这样的女人,能够比得上?
双青曼不甘心。
她心中的酸水一股一股的往上冒。
车帘内的纪长安,垂目看向站在车窗外的双青曼。
用着一种很清淡的语气对双青曼说,
“你的婆母是怎么死的,你自己清楚,这种事情就算你告到京兆府去,也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不信你去告告试试。”
“再说了,我今日为什么不进你们郡主府?难道你还不明白?”
“只要是你主持这个丧仪,就没有人会自降身份进去吊唁你的婆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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