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郡主的身份又管什么用?你们郡主府先用你来羞辱所有人,就算你们心中不服,那也只能够憋着。”
说来说去,纪长安的意思就是告诉双青曼。
她站在郡主府的大门口,并不能彰显她能够在郡主府里当家作主。
又或者是向世人证明,她是如何的能干,能把持得住婆母的丧仪。
她是郡主府的耻辱,也是闻家的耻辱。
双青曼被纪长安气的失去了理智。
她狠狠的捏紧拳头。
或许是在兵马司里,她的精神崩得太久了。
又或者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双青曼从纪长安的身上得到过五年的尊重。
那么现在纪长安对她的羞辱,便让双青曼尤其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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