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禾不再理我们一家人,村长和村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我们,表情都非常怪。
大禾带着其他人进了家门,唯独把我们留在外面,没有进去。
小禾哭的眼睛都红肿了,走过来说:“我们家不欢迎你们,赶紧走吧。”
奶奶和二丫姐互相看看,震惊之余,气也消了。
我们农村有这么个老理儿,人死为大。就是再十恶不赦,再生死之仇,人一死,所有的帐都了结。
明明是满婆子处心积虑要害我,现在她死了,反倒像是我们家犯了什么大罪过。
我们三人悻悻地回来,和爷爷一说,爷爷也特别吃惊,小心翼翼说:“冤家宜解不宜结,等葬礼时候咱们送点钱过去,两家人冤仇就解开了。”
奶奶气得“啪”一拍桌子:“满婆子死了,死得好!她不死,我也得弄死她!她的葬礼咱们家谁也别去。贱吗,上杆子巴结他们去?”
这天晚上,我正在睡觉呢,就听到窗户扑棱棱的怪响。有心不管吧,声音太闹,只好坐起来打开灯。
只见窗外密密麻麻的都是黑色乌鸦,窗台上,院子里都落满了。而且嘎嘎嘎叫个不停。
这时窗台上的乌鸦,纷纷转头,一个个小眼睛盯着我,黑夜中,散发出深红色光。
我赶紧把灯关上,又不敢开窗,心噔噔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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