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讥讽不高,却异常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鄙夷和刺骨的寒意。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冷嘲吸引,齐刷刷地投向了声音的来源。
饭馆最里面,一个光线略显昏暗的角落。
一张方桌旁,坐着三个人。
乍一看,像是一家三口,但三人身上的怪异感却挥之不去。
一个中年男人,约莫五十岁上下,身材发福,满面油光,一张圆脸上堆着和气的笑容,身上粗布短褂沾染大片油污,腰间随意地别着一柄寻常的厚背菜刀,刀柄磨得溜光水滑。
他正慢条斯理地对付着一盘卤猪头肉,动作悠闲,仿佛周遭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
像个伙夫。
他对面坐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子,她的容貌只能算得上平平,衣着款式亦是朴素无华。
然而那衣料的质地却竟是细腻柔韧的湖绸,价值不菲。
更引人注目的是她周身透出的那种严苛的整,发髻一丝不乱,衣领、袖口纤尘不染,连指甲都修剪得圆润干净,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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