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臭婆娘!头发长见识短,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赶紧滚回家抱孩子喂奶去!懂个屁的改稻为桑!”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汉子唾沫横飞,指着妇人厉声喝骂。
另一个敞着怀、露出浓密胸毛的大汉更是粗俗不堪,他轻蔑地扫了一眼那埋头吃饭的油腻男人,讥讽道:
“喂!那个带把儿的!管好你家婆娘!连个娘们都管不住,还出来现什么眼?老子都替你臊得慌!是不是个爷们儿?”
第三个则更加下流,咧着嘴怪笑道:
“嗤!说我们像怨妇?我看你才是深闺怨妇吧?是不是你家男人那玩意儿不中用,在床上满足不了你,才惹得你火气这么大,跑这儿来撒野?”
污言秽语如同毒蛇吐信,一声比一声不堪入耳。
梁进,目睹这一切,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
他不打算理会这市井间的无聊争执,视线重新投向窗外街对面那森严气派的府衙大门。
然而,就在那群武者的污言秽语愈演愈烈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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