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小眯了眯眼:“您这是去哪儿?”
“告状。”老头咽下窝头,眼神突然锐利起来,“我儿子死在战场上,抚恤金被公社书记吞了三年。这次,我非得闹到军区不可!”
贺瑾倒吸一口冷气,王小小却忽然笑了。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馒头,递给老头:“大爷,您先垫垫。到了军区,找政治部的人,就说你去错部队了,到SXS部队,是王德国军长亲自告诉你地址的,亲自派警卫员送你上车的。”
老头的手猛地一抖。
夜深了,车厢里的灯忽明忽暗。
那几个高谈阔论的男人早已鼾声如雷,老头蜷在角落里睡着了,手里还攥着那个馒头。
贺瑾用气音问:“姐,你为啥帮那大爷?万一他真是……”
“真是闹事的?”王小小冷笑,“那更好。现在我最怕的不是闹,而是闹的人不够狠。”
她摩挲着八嘎车的把手,“十九叔的事,如果只是家事,顶多影响他一个人。但如果……”
她没说完,但贺瑾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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