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场离婚,能变成一场“反特权”的典型呢?
火车在黑夜里疾驰,车轮撞击铁轨的声响,像是某种倒计时。
早上九点下火车,贺瑾去问路。
王小小和贺瑾直接去了十九叔那里。
王小小站在三合院的青砖小院前,目光扫过左右两间对称的屋子——十九叔住东厢房,十九婶带着儿子住西厢房,中间的小厨房共用,却连灶台都泾渭分明地分了两边。
她看见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正踮脚往晾衣绳上挂洗好的尿布。
贺瑾凑过来低声道:“姐,这院子……怎么跟楚河汉界似的?”
王小小拉着贺瑾离开院子,“你是小鬼头,你进去看看,西厢房有什么?我去前面,我在转弯处等你。”
贺瑾听完王小小的话,立刻化身“不懂事的熊孩子”,蹦蹦跳跳地往屋里钻。
“哎呀,这小孩谁家的!”十九婶,一个头长发、穿着崭新列宁装的女人从里屋冲出来,手里还攥着一把瓜子。
她一把揪住贺瑾的后领,“出去出去!别乱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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