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烟脑海里突然蹦出两个字。
过分。
她觉得薄司珩很过分,因为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揪着衣领的手也在无声的控诉。
薄司珩察觉到贺烟的难受,也终于舍得放开她。
“现在呢?感觉怎么样?”
贺烟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空气。
这会却只能在他怀里,努力的平复大脑差点缺氧的刺激。
她没有回答,也是最好的评价。
薄司珩见好就收,就这样安静的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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