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
贺烟终于从微喘的状态恢复过来,才想起来问他。
“你现在压下去没有?我的药应该效果挺好,不可能会没有缓解,只要你脑子里不乱想的话,最多半小时就应该没事了。”
薄司珩低头对上贺烟的眸子,黑暗中只有屋外透进来的一点微光。
可他现在确实是在乱想。
尝到了甜头之后,只会想更进一步。
“我……没事了。”
薄司珩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只能强行压下那些想法。
这时,外面传来保镖焦急的声音。
“薄爷,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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