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家里养了几日,沈晚棠头上的伤已经好了。
既然伤好了,也该去找人算账了。
她第一个去的地方,是牢房。
因为,沈观年因为涉及贪墨案,已经被罢免了官职,关进了牢房。
沈观年见到她的时候,仿佛是见到了救星一般,他紧紧的抓着牢房的门栏,急切的道:“棠儿,你终于来看为父了!快,快救为父出去!为父是被冤枉的!”
“冤枉的?可我怎么听说,父亲所犯的种种罪行,全都有证据啊!”
“什么证据,那都是他们伪造的,他们在污蔑我!我为官光明磊落,从不徇私舞弊!”
“哦,说起徇私舞弊,我怎么还听说,父亲您还涉及科考舞弊案啊!”
沈观年脸色一变:“你别胡说!我跟那个案子可没有任何关系,科考舞弊案的主谋全部已经被斩首!”
沈晚棠叹气:“是啊,这种案子,不牵涉其中自然不会有什么危险,可您要是牵涉其中,性命不保啊!”
“我说了,那个案子跟我没有半点儿关系!我官位不过是从五品,哪有资格接触科考的考题!我上哪儿舞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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