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有接触考题,却还是收了旁人不少银子,还为人家提供了不少便利,不是吗?”
“一派胡言!顾千寒是这么跟你说我的?他就是个骗子,他的话一句都不能信!我才是你亲爹,你该信我才是,而不是被情爱冲昏头脑,去信一个不忠不孝的无耻之徒!”
沈晚棠淡淡的看着他:“父亲急什么,我信不信,又有什么要紧的?重要的是,刑部和大理寺相信,否则,您也不会被罢免官职,也不会被关在这里,不是吗?”
“我——”
沈观年一下梗住了:“他们——他们跟顾千寒都是一伙儿的!”
沈晚棠嘲讽的看着他:“您说说,您怎么能犯下这么多要命的案子,还留下了天大的把柄,既然有这么大的把柄握在别人手里,你为什么不老老实实的呢?为什么就非要跟萧清渊同流合污,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要算计?”
说起这个,沈观年终于哑了火。
他颓然的坐到了地上,脸上浮现出无尽的懊悔和不甘。
他的声音透出一股沧桑悲怆:“是我错信了萧世子,我以为他能保住我,我以为那场戏演的天衣无缝。”
“我以为就算事后顾千寒想算账,也只会找萧清渊算账,毕竟我当时‘病’的起不来床了,我可以把所有的事都推的一干二净。”
“可我没想到,顾千寒会这么狠,竟然直接把我逼上了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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