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早点休息。”
看着他再次走向书房的背影,我忽然鼓起勇气,脱口而出:“那些酱菜……”
他脚步未停,只淡淡抛下一句:“明天让阿姨放进冰箱。”
书房门轻轻合上。
我独自坐在客厅里,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背,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和触感。这一次,不再是转瞬即逝的错觉,而是真切的、带着力量的印记。
我站起身,走向玄关。那袋红色的塑料袋还安静地放在那里,像是一个来自过去的、沉默的烙印。
这一次,我没有感到厌恶和逃避。
我弯腰,提起了那袋酱菜。玻璃罐沉甸甸的,是奶奶沉甸甸的心意,也是我无法彻底割断的、沉重的血缘。
将它拿进厨房,打开冰箱,小心翼翼地放进冷藏室。做完这一切,我靠在冰冷的冰箱门上,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
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我久久无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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