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宁刚丢开匕首,还没来得及拿药,一个沉重的、带着浓重血腥味的身体就这么压了过来。
她被撞得一个趔趄,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却被他整个人的重量压得跌坐在地。
他高大的身躯结结实实地栽在她怀里,滚烫的额头抵着她的颈窝,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带着铁锈般的血气。
她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撑住他,不让他滑落在地。
顾不上喘口气,姜姝宁立刻俯身探向他的颈侧。
指尖触及的皮肤冰凉湿滑,全是冷汗。
脉搏微弱而急促,像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他的脸色在摇曳的烛火下白得像纸,嘴唇毫无血色,那双总是盛满冰冷与嘲弄的桃花眼紧紧闭着,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脆弱的阴影。
他不是装的。
这个念头让姜姝宁手脚冰凉。
他真的为了试探她,把自己搞到了生死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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