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无名火混杂着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窜上天灵盖。
她死死瞪着他那张因为失血而显得格外苍白的俊脸,真想就这么掉头走掉,让他自生自灭。
可医者的本能让她无法对伤者坐视不理。
她飞快地打开药箱,取出金疮药、干净的纱布和烈酒。
不用银针封穴,她只能用最原始也最痛苦的法子。
她拧开酒壶,看了一眼他胸口那道还在汩汩冒血的伤口,毫不犹豫地将烈酒淋了上去。
“唔……”
昏迷中的男人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眉头死死拧成一个疙瘩。
姜姝宁没理会,动作利索地将厚厚的金疮药粉末倒在伤口上,药粉一接触到鲜血,立刻被染成暗红色。
血流的速度总算慢了下来。
她这才松了口气,拿起纱布,开始一圈一圈地为他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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