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事大到要椿姐特地来赴宴问郭延?”
“这个我也不知道为何。”张域低下头搓着手指。
“静初认为皇甫诚一案如何?”
“此案不是青衣卫经手的,此中关窍我也不知,大概是圣上太急着要皇甫诚死了吧。”
“勾结叛匪确实是父王难以忍受之事,椿姐大概是怕父王想对武将动手吧。”
张域应声称是,两人便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一直到傍晚,张域才回到了定国公府,毫不意外地看到凌伯黑了一张脸,他立刻乖乖躺到床上让凌伯替他的伤口换药。
用来包扎的白布早已被血浸湿并凝结成了血块,需要撕开,凌伯看着张域头上疼出的冷汗,脸色更加不好了。重新包扎好后,安管事端来了张域的药。
看着黑色的药汁,张域就想起了它难以言喻的味道,脸色十分纠结,看张域如此神色,凌伯气道“再难喝也得喝。”
“凌伯既然知道难喝,为什么不改善一下味道,比如加一些糖之类的。”张域提议。
“你爱喝不喝!”凌伯又气得甩袖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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