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域很是无奈,“他都知道药难喝了还气,我又没说不喝。”
安管事笑道,“他就是这个脾气。”
“唉,”张域端起了药碗,没看到以往他喝完药吃的甜枣,“安叔,甜枣呢?”
安管事道“今天是元宵节,我让厨房做了元宵,到时候蘸糖吃。”
“元宵节啊……”张域叹,“我都要忘了,说来子文今天也是提了好几次元宵节的。”
“没事,老奴记着就行。”
“也对,我记那东西干嘛呢。”说完张域便将药汁一饮而尽,重新躺倒在床上。
到晚上用膳之时,张域由安管事扶到了后庭的四面厅中,吃元宵。
他命下人在每一个玉柱下面都放了一碗元宵,一碟白糖。其中一个无字的玉柱下面,放了一碗他特地吩咐厨房做的菜陷汤圆。
张域一边蘸糖一边吃元宵,安管事也在一旁陪着他一起吃,府中其他的下人自然也是分到元宵的,只是他只愿意让安叔陪着他。看着院中玉柱下的袅袅热气,张域突然就觉得,他们都在,他还有家。
十五过后,张域开始安心地在府里养伤,推了所有试图见他的帖子,其间只有苏七不断来向他报告青衣卫所的公务,而定国公府一向严密地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那些着急的人也是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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