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成拳的手放在唇间,一口银牙使劲咬在手腕处,腥甜的气味,五年来第一次没感到厌恶。
为自己仍感到痛、尝到味,发自内心地高兴。
“他知道吗?”浓重的鼻音,哽咽。
难以描述的激动,五年来第一次提出白目的询问。
“还没到约定时间。”相较麻苍梨花,绿水显得淡定。
她还沒见过他,自然无法得知他的想法。
听见清冷的声音,止住了哭泣,抹去泪痕。
绿水眼看着前后落差如此大的麻苍梨花,琢磨不定。
深棕色的眼睛,更是留神地打量那张没有半点破绽的脸容。
若是破绽,刚才崩溃地哭泣便是,但那事太重要,自五年一役,她知道世间变化实是太大太多,不再容许半点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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