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水见麻苍梨花没有再言语,按捺不住心中不断滚大叠加的困惑,问道:“你怎么知道?”
“不是该问我怎么逃出去?”挑眉,颇有兴致望着绿水。
深棕色眼睛一紧,被杀了一个始料不及。
“你……怎知道……”还是那句,这次声音虚弱,是被说中心事的无力。
麻苍梨花手肘撑着手把,单手托着脑袋,指尖轻揣下巴,看着绿水那张被说破心中事的脸容,莞尔。
“如果是我也会如此。”嫣然一笑,一语,说出血亲间的信任与相似。
遭逢巨变,凡事留一手,免得日后两头游。
这是世家长大的孩子,刻入骨子里的直觉。
绿水不太明白麻苍梨花的解释,转身望着那片荒土,问:“不怕吗?”
“不是最安全吗?”反问,美眸闪过一抹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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