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我照陈院长你指示办就是了。”
陈鹰见我颇懂人情世故,还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亲昵,才小心翼翼地离开我的医馆。
可是,她拍在我肩膀上的手力,怎么就那么的轻呢?那种感觉似有若无的,就象拂尘轻轻从我的肩膀上拂过一样,轻得,真有些像鬼魂的那样,让我不禁打了个寒噤。
大概过得二十分钟,陈鹰带着她的儿子来了。进门的时候,我已经把拉闸门按照她的吩咐拉得很低了,她和她儿子都要弯着腰才进得来,可她进来后转身再把卷闸门拉得更低一些,好象我们的见面是在搞地下党接头的样子。
我知道她有所忌讳,也就没说什么,侧脸去看她的那个痴呆儿,我的乖乖,听说他已经十岁了,可怎么不见长个儿的样子呢,顶多也就一米不到,眼神痴呆,表情木然,陈鹰不拉他,他就不动,像只木偶。
陈鹰拉着他的痴呆儿,指了指我,附下身去对她儿子说:“叫陈医生好啦?”
可是,她儿子压根儿没看我,而是呆呆的瞪视了一眼陈鹰,依然是表情木木的,倒像没有什么意识的样子,看着就给人一种不知道他是活着还是被人扯着线。总的感觉就是没有什么生气,死气反倒很重,不感到惊世骇俗就怪了。
我说不必客气的,多来几次熟了就会有招呼打的了。随后,我伸手去掀起他的眼皮盖,嘿,他那小眼神,外表看不是呆呆的吗?怎么我探近头去看时,却被他的一道冷光射得我禁不住一个哆嗦呢?
这就不对劲儿了,他的外表与实质很不相同的,那冷光,有些象刀,刮得我感到直透心里面去,明显有意识是在这么做,敌意非常之强。
“你孩子,呵呵,平日里和其他小朋友玩么?”我打着哈哈笑问。
“没有,比较自闭。好象左邻右舍的小朋友不太敢近他身。”陈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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