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种说话太不给我面子了,他没有说出口,而是苦笑起来道:“这是我队村里所遇上的怪病中的一种症状,身上起烂疮,怎么治也不好,也还不至于死,就是臭得要死,所以连门也不敢关了。要不让屋外的风吹进去,屋里人哪还能住啊?”
哦,原来是这样!
不说刘天勇对我有疑问,现在是轮到我对他有疑问了。刚才,我们进村的时候,刘天勇和那两个小年轻,不是好象进入敌占区里似的么?走路小心翼翼,还往僻静处走,彼此之间不说话,精神高度紧张。可现在,不知不觉间,彼此不仅说话了,他们三个的脸上也没有了紧张感了,这是何故呢?
“哎,现在怎么就不紧张了呢?刚进村的时候,我见你们很小心谨慎的样子,连话也不敢说。可现在就象没事人了一样。”我问刘天勇道。
“都过了‘敌’占区了,还紧张个屁啊!”这下轮到刘天勇说漏嘴了。
我惊呼道:“敌占区?”
刘天勇也无暇回答我了,这时,有个大概六十多岁的老头在几名男村民的簇拥下,已经站在一间农舍前在迎候我们了,那老者一手拿着长长的竹烟斗,一双眼看向我们。刘天勇赶紧介绍说,这是他们族长,叫吴培荣。
我知道,自然村不设行政村长,大不了就是小组长,有许多偏远自然村连小组长也没有,就由族长代替。这个村就是后一种情况。
吴培荣说:“辛苦大师到我队村来了,这么远的路,不容易啊!”
我礼貌地和吴培荣握了握手,说不辛苦不辛苦。知道你队村碰上了稀奇事,作为招魂术第十八代传人,还是有责任来解决这种让村民难受的问题的,说得我好象大侠一样,能力越大也就责任越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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