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培荣立即笑眯眯起来,大手一挥,招呼我们都进屋子里去吧。随即,村里有几个没有中蛊的村妇,就从厨房里捧出饭菜来,酒是当地酿造的米酒,这个我在林田村时就喝过了,没有什么奇怪的,在村里人的劝酒下,咕噜一声把一杯酒喝下肚子里去。
于是大伙围着我不停地劝酒,吃菜。因为村民太热情了,我也没有注意到,每次重新倒酒落我的酒杯子时,都是由一个村妇做倒酒的。她显得不慌不忙的样子,把酒倒给我后,就顺带儿的把壶放下来,然后又拿起另外一壶,倒给别的村里人。
倒好象我是贵客,我喝的酒就要专门用一只壶装,而奉陪的其他村民,就只能用另外一只没那么尊贵的酒壶。而大伙儿看着我把酒一杯一杯往肚子里倒,都露出欣喜的神色。刘天勇还说我不愧是大师,还平易近人,一点都没有看不起我队村里人。
其实,这个时候,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踩进他们挖好的陷阱里了,只是我还蒙在鼓里不知道而已。
当晚喝得昏头昏脑的,还以为他们和其他村的民风一样呢,对客人真诚、热情。
睡到半夜的时候,渐渐感到浑身发兴,还隐隐约约有些肚子痛。当时心下里还想,我是个经常要外出的人,早已经适应了各地的食物,怎么会肚子痛呢?
真是奇了怪了。
看起来,身体多么强壮的人,也受不了这些偏僻山村的水土啊!
第二天,刚刚醒来不久,刘天勇就来叫我快去看看,又有两个侬伢儿中蛊了,看能不能趁着两个侬伢儿刚刚中蛊,用中草药解解?
这没有什么好说的,随即跟着刘天勇,走进一间破败不堪的房屋,屋顶因为年久失修,已经有瓦片碎裂露出洞孔来了,阳光就从那几处洞孔里直射下来,好象城市里的射灯那样,形成了几道光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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