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断喝声叫过,立马就有些慌乱起来。刘天勇如同被什么惹火了似的,手一挥,带着他那两个小年轻,眨眼之间就在附近搜索。
可是,找了半天,连个毛也没找着。我心想,是不是太过惊弓之鸟了?
不就是同一个村子里的村民么?有人好奇想来看看外村人进来干什么,这不很正常么?于是,我问找不着人垂头丧气回来的刘天勇咋回事呢?刘天勇说:“是那女人的手下,想来刺探一下你有没有本事,所以悄悄的尾随着我队后面,看你解得蛊没有。”
我点了点头,心想看起来事情不只是村民被放蛊那么简单,好象在放蛊的背后,还隐藏着另外一些什么事,只是我还不清楚而已。既然提到那个放蛊的女人了,我就想见见她,问她在什么地方。刘天勇说:“她家在村头,已经有好些人被她控制了的,见她不容易。村里人大都怕她,所以,她相中的人都被她招做帮凶了。”
哦,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我跟刘天勇入村的时候,就好象做贼一样,生怕被人看到。却原来是怕被那女人的手下人看到。
我对刘天勇说,也许你队和她结下梁子了,她对你队有诚见,自然就不相往来了。我一个外来人,往日与她无冤,近日与她无仇的,可能通过对话,能够化解分歧呢。不如你带我到她家里去一趟?
刘天勇死活不愿去,估摸着他也怕她对他放蛊,也就不难为他了。
于是,我们几个打算回族长吴培荣家里坐坐,顺便详谈此事。这一路上,我看到村子里既没有猪,也没有牛,就连猫狗都没有。除了人之余,就只剩下鸡了。即使是家禽类的鸭啊鹅啊也没有。
这太奇怪了,怎么会除了鸡,其它牲畜都没有的呢?难道这个村子不养鸡以外的家畜的么?我把这个意思问刘天勇,他旁边的小年轻就叹了一口气,说咋不养?是没法养!大只的动物喝水多,早被毒死了。咋养咋死。唯独鸡不仅喝水少,还专吃虫子,蛊对它们没用。
刘天勇就补充说,正是因为这个现象,村里人才怀疑那放蛊的女人在井水里下了蛊了,才弄得村子里这样的。那时,她嫁入这村的时候,刚发大水不久,她和村里人也还没有矛盾,等到她和左邻右舍吵闹得很凶了,村里也到了干旱时节,全村人只用一口水井,结果都栽在她手里了。
“就为了和村里人争吵,她就对全村人下毒手了?”我不敢相信地问。
刘天勇说:“可不是,还说我队村的人都是坏人,不值得同情可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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