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些稍微乐观的说说不定是临时有事,先等等看好了。这顿饭吃的,大家都是各自有着心思,想必注定会消化不良。现在管制的松了,牛皮皮可以中午睡个午觉,这段时间挺累的,牛皮皮以前最爱睡觉了,以前不习惯早起的他,现在却是每天起的比鸡还早。潜伏进组织之后,牛皮皮也没有怎么睡过安稳觉,总害怕梦里说着有的没的,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对于牛皮皮来说,这个中午很是短暂,美美的一觉过后起身准备收拾收拾,汗水已经爬满了整个后背。一打开房门,客厅里三三两两地坐着人,一下子吓了牛皮皮一跳,心里一惊,这些人是怎么了,跟坐法一样,双眼发直,也不说话。
牛皮皮心里嘀咕着,也没说话,加上还没怎么清醒过来。洗涮一番之后,总算是清爽了一些,推门走出来,屋子里那些人还是端端正正地坐着。牛皮皮心下一惊,说道,今天怎么了,现在还没出去拜访。那些人听到牛皮皮说完,只是叹气也不说话,牛皮皮仔细一想,估计还想着中午那事儿呢。
刚想到这里,果然,其中一个人说道,皮皮,你不知道吧,高海,袁明他们现在都还没消息呢,这都下午了,他们还没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情,我怎么感觉不好啊!
牛皮皮一听,脸上露出一番不可思议的表情,跟中人一样,也是一下子有些失落,但是心里牛皮皮比谁都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但是他不能说,只能跟这群人一起演戏掩盖自己。
终于,天黑了下来,到了晚上,这一天对于牛皮皮来说还是正常的日头,但是对于屋子里的那帮人来说,像是度日如年,他们有些人已经收拾好了包袱,如果有任何情况,随时准备开溜,牛皮皮个人还是很认可这种行为的,毕竟这种人说明还没完全傻透。
“叮咚”门铃声响了起来,一群人像是受了刺激一般,顿时屋子里陷入了极其安静的状态,大家都是极其警戒,牛皮皮心里倒是磊落,大家都不去开门,牛皮皮起身去开门,房门是简单的木板门,没有猫眼,所有也看不清外面是什么人,不过牛皮皮心里倒是清楚,不可能是警察的,他们这群人都是小喽罗,没什么太多的价值,再说李副局长也说了,现在也不想浪费时间教育改化他们。
拉开门,定睛一看,从黑暗里出现了几张鼻青脸肿的脸,原来是高海,柳丽丽,徐剑他们几个回来了,柳丽丽还是泪眼婆娑,眼睛跟核桃一样,怕是从上午一直哭到现在,脸上也有一些破皮,看来这个女人在局子里也吃了点苦。所以还是那句话,千万别犯罪,男人女人进了局子都是免不了一顿吃苦。大家一看这几个人负伤而归,一下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看来今天新闻里说的情况也降临到了他们身上。大家一下子都紧张的不能自已,徐剑是个老油条了,在局子里几进几出,也算是局子里的常客熟人,面对这样的情况,他还是很有经验,谎称是剩下的人过两天就放出来了,只是进去批评教育,让大家放心,不会有事的。这一下安抚,众人的情绪好了很多,当然,这样的情况也是见多了,,见多了,见惯了,自然就不那么害怕了,徐剑云淡风轻的三言两语,众人的情绪好了很多,也不怎么咋呼了。
几个鼻青脸肿的人好不容易找了一些创口贴,简单地处理了一下出血地方,柳丽丽还是情绪一直低落,今天牛皮皮也是看见的,一个妇道人家,被几个孔武有力的警察按到在地,那种狼狈的样子,总归是见不得人的丑事。徐剑本来不住在这里,但是今天也是情况太多,他一个人也不敢再回去,先在牛皮皮他们房间沙发上凑合一晚上。牛皮皮故意关心地问了两句,其实是想要旁敲侧击地问问袁明的情况,这三个人当中徐剑肯定是不会说,柳丽丽现在状态十分不佳,肯定是谁都不想见,能问的只有高海了,高海平时也算是几个人当中最心直口快的一个。
牛皮皮给高海递了条毛巾,高海龇牙咧嘴地擦着脸上破皮的地方,然后拧了一把冷水,哼哼唧唧地敷在脸上,一股脑斜躺在沙发上,不动弹了。牛皮皮看见徐剑去洗涮了,推了推高海,说道:“什么情况,你们怎么进去了?”
高海闭着眼睛叫苦连天,牛皮皮忍不住想笑,高海眼睛周围有一圈黑青,看来是被人照着脸就是一拳。高海小声说道:“哎呀,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就说今天不要去不要去,他们偏偏要去这不,出事了吧。”
牛皮皮小声说道:“袁明他们呢?怎么就你们三个人?”
一听这个,高海闭着的眼睛艰难地撑开,叹息一声,伸手吧捂热的毛巾换了一面,继续敷在脸上,有些无奈地说道:“还在里面呢,我们是分开关的,不知道他那什么情况,不过听徐剑的意思,袁明怕是有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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